咖啡康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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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沙雕】当我们谈论爱情时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标题来源于雷蒙德·卡佛所著《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但是认真你就输了    

全员向涉及开久组/红高组/伊京/三理和奇怪的东西排名不分先后

我夜观天象觉得这应该是AU

 

一个万籁俱寂的周六清晨六点整。


伊藤真司被一通“麦乐送随时随地到您身边”的电话吵到睡意全无,他顶着个炸成麻辣烫的狮子头从窗户缝里往外瞥了眼,瞅见自家庭院里嚣张跋扈地停着辆凯迪拉克CTS ,大红大紫的鬼畜喷漆显然是他那位仁兄的杰作。


他一个头两个大,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便捡了件外套走出门。


这位哥今天人模狗样地穿了套很有新郎范儿的白西装,内搭一件喜气洋洋的大红衬衫,不明觉厉的吃瓜群众八成都会以为他是要去结婚,然而伊藤心里门儿清,这车往教堂跑的概率绝对比椋木老师女装进学校并高歌一首《我的太阳》都低。


他临危不乱,两眼一闭就开唱:“你有病/我没药/三桥打扰我睡觉。”


三桥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的手,力度大到六亲不认:“我真的有正经儿事相求。”


伊藤继续摇头晃脑:“人在做/天在看/三桥乖乖别捣乱。”


只可惜还没哼完就被三桥连捆带绑塞进了车里,顺便收获了“再吵就进后备箱”的意外之喜。后知后觉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的京子扒在窗台上望着他们绝尘而去心内拔凉拔凉:“三桥你这混蛋!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伊藤哥交往的啊我迟早要宰了你!”

 

车行飞快,伊藤狼吞虎咽地嚼着蛋堡和薯饼,俗话说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上了这条贼船就没有不当狗头军师的道理。他于是颇为正义地开口:“三桥你看,这么多年来你也算是我不睡在上铺的兄弟了,咱俩虽没穿过一条裤子,情谊却只深不浅,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我定出一份力。”


三桥目视前方:“我需要你调查一起人口失踪案。”


伊藤一个白眼翻上月球:“治不了等死吧告辞。”


上辈子摊上什么大事这辈子得靠我来拯救地球?前有“喜笑颜开天长地久”婚庆男性仪仗队公司的一把手智司正襟危坐地就自己丢失爱猫一事向他征询意见并把他的猫离家出走的部分原因归结为“头上有点绿”,言下之意是说嫉妒他俩走得有点近,一口黑锅甩得理直气壮;后有同潇洒共沉沦的最佳损友三桥不明所以地拉着他满大街找人,可我只是个安分守己的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啊???

 

三桥对他丰富的内心世界一无所知,毕竟伊藤的故事一文不值:“我已经三天没见过理子了。她不再给我送饭,不再下班后等我一起回家,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伊藤老神在在地点点头:“你说得不错,不过就像和人间蒸发之间差一个定语——从你的世界里。”开什么国际玩笑?他昨天分明还看见她和佐川和另一个梳着大背头带着金项链眉清目秀受相毕露的男孩一起逛超市呢,虽说画面颇有种革命时期地下党接头的紧迫感就是了。“昨儿她还和佐川一起逛超——”


话音未落,一个峰回路转,山路十八弯,三桥硬生生在直道上玩起了漂移,伊藤手里的粥在他脸上满地开花,他再次痛定思痛地感慨还是老年代步车比较适合身边这位脸色可以当莫文蔚《阴天》MV背景板的心理未成年人。

 

另一边,全公司上下都知道相良自打上次从“伊藤京子恋爱咨询事务所”回来后就有些魂不守舍,时常表现地像是拿了穿越剧女一的剧本,所以最后酿成公开离婚和离家出走的惨案也不是一点苗头看不到的。平时他和智司的剑(小)拔(打)弩(小)张(闹)只要不弄出人命他们都喜闻乐见,考虑到那点司马昭之心真的是人尽皆知。讲道理,且先不提自己被他压着和自己被他压着这两桩说来就不爽的事,自家爱人公然三天两头往某知名医院的心理科跑已经是很掉面子的事了,更别说还信誓旦旦地讲和那边某位普普通通的男医生相谈甚欢,眼看着一道绿光就要从天而降,一天天整点五五六六七七八八有的没的的小事发泄下醋味还要挨训,摊谁谁不急眼不跳脚?

 

“什么?你竟然不急眼不跳脚?”相良眼瞪得比铜铃大“你都做到这份上了他还不知情不回应?还说要打爆你的头?他怕不是个瓜皮。来吧,小姐姐,你究竟看上他哪点?”人声鼎沸的小酒吧里,台上有歌手声嘶力竭地喊着“死了都要爱”,台下有相良夺命连环问,眼里发出诡异的光。


理子抿了口甜酒:“他好卑鄙好任性,和外面那些绅士君子好不一样。”


这个世界太疯狂,相良听着这位好脾气好耐心堪称宇宙第一厚血奶妈声情并茂的讲述,除了被喂了一嘴今某人和谷某人大哥带小弟/永远不离弃的狗粮,明白了相貌平平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也能上演“致青春:原来你还在这里”的绝美偶像剧外,还对伊藤京子女士针对理子的咨询提出的“舔狗不得House”论佩服得五体投地——就算你是他的心头好/他是你的掌中宝,你若一直对他太好,他便容易认识不到你的重要。真真男人听了沉默,女人听了流泪。


“其实我倒没什么,只是他一直不表态,恋爱雷达就像完全失灵了一样,如果这个方法能试探出他的心意,那必然是好的。”相良对无能狗男人的愤怒在听到这句话时达到了小高峰,他足足憋了两分钟才把差点脱口而出的“白痴”化成平淡无奇的“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理子摸不着头脑:“???”


相良叹气:“我是说,白天不懂夜的黑。”

 

镜头一转,伊藤刚把烫口的粥尽数咽下,佐川一个电话就好死不死地打到了三桥的手机上,这波说曹操曹操到的骚操作吓得他一个激灵把所剩无几的粥又泼了一身。伊藤试探地接过电话同时还不忘提点三桥:“打死,打死。”


三桥的嗓音一下提了八个分贝,果然是深得亲爹妈真传:“那还轮到你说?老子绝对要把佐川那小子乱棍打死啊!就他和理子约会还早一百年啊!”


“我他妈说的是方向盘。”看来这家伙四考科一绝不是没有道理。“我总有一天死你身上。”他爆发出绝望的听起来给里给气的哀嚎。


佐川无知者无畏:“伊藤哥?三桥哥刚刚说什么?”


“他说好久不见,希望你一切都好。”


对面的声音却支吾起来:“我就是想问问…今天理子申请了加班却没来,我有点担心她,打电话也关机,不知三桥哥有没有联系上她?”


才调整好重新起步的车,像离弦的箭,以星辰大海为征途,笔直地撞上了尽头的护栏。

 

伊藤疲惫地靠在床头,回忆着今天一波三折的种种,他可怜的好兄弟怕是命中注定要和“三”纠缠不清了:姓“三桥”,毕业于“3班”,不开窍的恋爱情商撑死只有“3”,让人忍不住为他掬三捧同情泪。


他敏锐的先知直觉告诉他理子定无大碍,但是那小子明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还死鸭子嘴硬,怕是离走上正轨还有三万英尺的距离。


与此同时,京子正心心念念那天来找她的漂亮女人,说句大实话,那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怎么会有人怀抱这样完美的人的爱意却不珍惜。


京子咬牙切齿:“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千里之外的相良举杯邀明月:“智司就是大猪蹄子。”


伊藤接过她的话茬:“男人是不是大猪蹄子我不知道,但三桥肯定是,还是会被用来做老妈蹄花汤的那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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